如何爱敌人?伤害自己至爱;怎么看待废除死刑?与一法正面极化有什么关系

"如何爱敌人?"这个问题也引起了我自己的思考 :face_with_monocle:,所以首先先感谢cxk抛出这个问题啦 :laughing:!我也将我的想法贴出来供以参考。


0 .催化剂存在

敌对行动最初源于主观念头,不过一个敌对意愿显化为现实的行为,就造成了现实的敌对行动。敌对行动的发出者,就是现实所谓的"敌人"。

这样来看,(至少在我们所经历的第三密度中)名为"现实"的幻象之中,敌人的确存在 :smiling_imp:!并且任何敌对行动及其发出者,对于敌对行动的另一方来说,都是催化剂。

或许会有人有足够的智慧避免这样的催化剂,不过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大概或多或少总是要陷入各种大大小小的纷争去哒 :sob:!它或许会是一个必要的历程[1],并借由此催化剂产生各种各样的经验。


1.自由意志之选择

既然敌对行动与敌人确实存在,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该如何行动呢?说到行动,则不得不说起选择的意义啦。

  • 我首先会问自己:我可以不爱敌人吗?
  • 或者问自己:我非得爱敌人不可吗?

这个问题首先被考虑,是因为我想平衡自己的一种空洞思想形态之律令。总是会有很多观念会在显意识或潜意识中,强迫我们去爱(以及不爱),于是爱成为了一种强迫性的东西,不是别人强迫我们/我们强迫别人,就是我们在强迫自己。

但是强迫性的东西,真的是爱吗?大概不会是哒,相反地,会很大程度上掩盖爱地本意,人在其中只会觉得受奴役。爱可能并不出自于某种思想形态的教条,叫人非得爱什么(或非得不爱什么),而是出自自由意志本身的选择

就我个人的理解,自由给予的爱或许更能反映爱的本质——首先它是一种自由的选择,接着由行动给予。然而,只有看到自己可以选择爱/选择不爱时,自由意志的意义才被彰显。

那么,最终的结论是:我可以不爱敌人,但是我亦可以选择去爱。而不是为了教条律令去建立某种"高尚"而非得去爱不可。


2.爱与理则

当我看到了自己并不是非得去爱才行的时候,此时我对爱的理解有了进一步的进展。而且这个情况我感觉,其实很像梦妙之前引用的那个《蛋》的故事:blush:

首先,我能否接纳全然的自己呢?

这个自由的我,这个被奴役的我?
这个智慧的我,这个愚蠢的我?
这个勇敢的我,这个懦弱的我?
这个一些地方惹人喜爱的我,这个一些地方令人厌恶的我?
这个某些情况下帅气的我,这个现实中丑陋的我?
这个和谐中与全部存有共享全部存有的我,以及这个绝望中一无是处一无所是的我?

当我想到这里时,我会发现,我无法脱离自己的任何一个面向,我的一切面向,构成了完整的我。自由/不自由是我,智慧/愚昧是我,勇敢/懦弱是我…每一组全然对立的形象中的一个,都不是完全的我自己;每一组全然对立的现象的双方,共同构成了我自己!如此,自我被接纳啦!

其实不难看出,这就是Ra群体所说的"心智的训练":yum:!在这个情况下,我的视角可以有进一步的延展。

第二,看到人类之共相/实相

当我自己的完整性被逐渐发觉,我会发现一个简单的结论:我是人类 :rofl:。无论我多么好,我也是人类的一份子;哪怕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这个坏蛋所演绎的,其实也是人类本身的故事。

人类合一之共相,或者说实相,不会拒绝我的善良,亦不拒绝我的邪恶;不会拒绝我的勇敢,亦不会拒绝我的软弱。因为所有的一切,演绎的都是人类自身的故事,使得这个人类世界多样性,使得我自己丰富多彩,亦使得整个宇宙缤纷多彩。

借由看到人类之共相,我可以越过这个小小自我的界限,开始去理解很多人。

第三,看到每一个人为自己的不同面向

在上面,我看到了自己有诸多面向,那么是不是很多人,就像我的不同面向之投射呢?

就像那些我们喜欢的人,在很深层次上,是我们所喜欢的自己,或者我们所渴望而不得的自己。
就像那些我们讨厌的人,在很深层次上,是我们所厌恶的自己,或者我们所恐惧去发现自己的另一些潜藏的面向。

于是,一切都是人类之共相,最终一切人类个体都是我自己。这个感觉,是不是就很像那个《蛋》的故事了呢 :face_with_hand_over_mouth:

继而,当接纳全然的自己,看到人类的合一之共相,还有什么人类个体是不能爱的呢?无论这些人的标签是"敌人",或者是"盟友";是"好人",或者是"坏人";是"伟大英雄",或者是"市侩小人"。我们也许可以从自我身上看到一切其它自我,亦可以从每一个其它自我身上看到自己。

——因此最终,的确没有不能爱/必须爱的东西,最终还是回到了个体自由意志之选择上哒!

在此中,亦含有逻各斯一个变貌:辩证法的对立统一、否定之否定与量质互变之意义,它们支撑了整个运动过程,只不过在这里我就不继续说辩证法啦。


3.行动与光

在经历以上思考之后,我会发现:我可以执行一切我可以做的行动,这都可以是我的选择。

也许在某个时候、某个地方我选择要消灭敌人,也许在某个时候、某个地方我选择彻底地宽恕敌人。我消灭敌人,等于消灭我自己(尽管我可能会继续活下去);我宽恕敌人,等于宽恕我自己(尽管我可能会死翘翘)。一切的选择都可以采取,一切的代价都可以承受,这世上的一切峰回路转悲欢离合的演绎,都是我自己的故事,也是全人类的故事,并最终是太一无限造物者的故事。而这无穷尽的故事中,灵光一如既往地在每一个故事流逝中永恒闪耀着。所谓生命的长河一往无前,所谓历史的长河永不终结。


所以,我就可以不用继续去纠结到底要不要爱敌人、怎么爱敌人啦。

打开自己的内心深处的大门,再次发现自己,再次发现其它人——陌生的另一个自己,看到自我与其它自我的合一。接着在一个每一个时机到来的当下,作出自己的选择与行动,这就可以啦,我们都是我们本然的样子 :heart:


  1. [33.14] 发问者: 好的. 我想要你做的一件事是列出所有主要提供催化经验的机制, 但不包括与其他自我的互动. 这是问题的第一部份.
    Ra: 我是 Ra. 我们从这个问题掌握到你了解: 在第三密度中, 催化经验的主要机制是其他自我. 其他催化影响的列表: 首先, 造物者的宇宙; 其次, 自我.
    [33.15] 发问者: 你能否列出在自我这个标题下的任何子标题——或一些方式, 自我可被催化性地作用以产生经验?
    Ra: 我是 Ra. 首先, 未显化的自我(unmanifested self).
    其次, 自我与社会性自我[由自我和其他自我所创造]之间的关系.
    第三, 自我与小器具、玩具、娱乐活动以及其他自我的发明之间的互动.
    第四, 自我与你所称的战争与战争流言之间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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