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着不动也是being但不是doing
其实按照这个帖子的说法,坐着不动也是满足愿望,即满足我想休息或者当人体模特的愿望
也许会有这样一个关系:
只要有存在与态度,就必然有行为。一个存在加上其适配的动机,在存在之间的关系中,不可能没有行为。
只不过有一些行为直接投射到人类社会之内(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有些则不然(比如说冥想、感受自然、思考、观想)。从这角度来看,存在即行动。
不过上面伙伴的意图,应该是意在鼓舞积极投入到人与人之间的行为中去,不要在人与人的关系中间消极被动的等待。
确实,你想坐的时候坐就是满足愿望,你想动的时候坐就是痛苦,所以坐不一定事服务,只在想要的时候满足才是服务
一个人即使不冥想不思考不感受他也存在着,所以存在不等于服务他人,但服务自己肯定是有的毕竟还要吃喝拉撒的活着
嗯,所以可以说服务是普遍的,因为存在普遍,行动普遍。只不过性质(服务他人/服务自我)以及程度(自由意志信心、主动与否的态度)有区别。
但普遍是不够的,极性不够就不能毕业
服务他人要达到51%
服务自己则要达到95%,选择服务自己的道路光是让自己自私的活着是远远不够的,希特勒都没有负面毕业,上一个毕业的是成吉思汗。屠杀折磨了无数人才达到这95
这就是为什么所有传信者都劝人向善服务他人,这才能更快的毕业脱离这业力的漩涡
嗯,你说的能否毕业属于程度问题,也就是之前大家所说的态度问题。
态度取决于对自身自由意志的使用,对自我(实际上是对自我与其它自我关系)的觉察。这要求信心、理解等功课。
比如说,一个在负面途径上的自我,就是觉得自己高贵、就是要残忍杀害别人为乐,就是渴望权力,并且极端地肯定这种倾向。那么所做的行为就造成剧烈极化的运动。
你所说的“自私”,在很多人身上还没有那种对于自我的觉察,所以对于负面途径不够。
你举出的希特勒例子,他的程度不够可能是他认为那些法西斯行为真的有助于某一集体,为了某种意识形态的共识服务(虽然这个共识很显然会走向精英主义),而不是完全地专注于自我,从而消减了服务自我的程度。
也就是说,服务或许可以理解为:
服务=(存在/运动;性质;程度)
这样的一个三元组,这可能会对一些理工科的工作者有所理解的参考意义?
具体他为什么没有毕业我也很难想象
如果哪天遇到可以问他一下
不过你的推测是有可能的
我觉得他没有毕业的原因确实是他有着为德国人种做事的想法,他确实想振兴德国,并也做了许多发展德国的事情
这里的存在亚伦的原话是being,但如果想这么理解我觉得也没问题
我觉得存在和行为是有必要区分的,Ra说过行家的目的在于存在而非行动。
行为是跟其它自我有关的服务。
存在是跟能量场有关的服务。
拿存在的服务举例,比如大量流浪者的投生会缓和地球振动方面的困难。
比如,我的心情和状态很好,出去走一圈,充满爱与光的磁场滋养遇见我的每个人,也是服务?当然,资深的行家就更不用说了。
关于你的回复的部分内容的几个问题:
a. 这段关于sts/sto选择的内容,我觉得你想表达的是充分必要条件的意思.但是否有可能"视其它自我是否为造物者"只是"选择sts/sto"的充分条件?也就是说不把其它自我视为造物者,也可以sto?同样,把其它自我视为造物者,也可以sts?
b. 我觉得你这段所说的"虚无"跟后面引用的82.6的"虚无"应该不是一个意思,后者像是在说以太是plenum而不是void.
c. 关于你的下面观点,我有一个扩展一些的问题(我觉得可以单独开一个帖子): 如果a请求b的一次服务,但b认为这个服务对a是没有意义/对a有损害/对b有损害/对c有损害这几种情况之一,从而拒绝了这次服务,或许还向a做了解释,a接受或者没有接受解释.那么在前面的各种情况中b是否服务了a?或者说b是否服务了a对于a和b是主观的,需要第三者(是否为51.1提到的守护者)来判断?或者甚至第三者的判断也是主观的?
或许可以释放一下这个存在与行动的视角限制?
正如你所说的“存在是跟能量场有关的服务”。流浪者的投生,本身就是一种行动,这个行动是:使自身存在(于地球)以缓和地球振动方面的困难。
接着如你所举出的例子,通过影响磁场来影响到其它存在。这本身就是一种相互作用,因而成为了一种行动。
因此,存在即行动。这反映在:
如果一个实体存在,那么它必须要对其它存在有某一形式的相互作用。
如果存在一个行动,那么这个行动必然由某一个实体所导致。
假设这些流浪者都投生在了与世隔绝的地方,非流浪者不知道流浪者的存在,还仍然能缓和地球振动方面的困难吗?
好的,我继续说出我的理解,以尝试回答你的问题。
a.充要条件问题
结论:不对。不把其它自我视为造物者,不可以sto;把其它自我视为造物者,也不可以sts。只不过论述会有些曲折。
对a问题的讨论详情
首先,我认为,服务的充要条件只有一个:
[15.7]…只有一个服务. 法则为太一. 将自我奉献给造物者就是最大的服务、合一、及源头. 寻求太一造物者的实体与无限智能同在.
接着,在此基础上,再接着讨论服务他人/服务自我的充要条件。
服务他人或者服务自我,只能实现与自我与其它自我的相互关系中。个人认为,脱离了这一关系,服务他人/服务自我没有意义。因此,我认为之前的陈述,仍然是对于服务他人/服务自我的充要条件,或者说,判断条件。
但是,这也许会造成一定的歧义或者迷思。因此或许需要扩展它以释放这个限制。
举一个例子。比如说,人类社会中的一个沉思者,试图从数学上或者哲学上寻求某种同一性的证明。这并不与其它自我直接相关,看起来并没有作出“是否将其它自我视为造物者”的选择。但是,这或许可以从另一个视角来看。
这个视角是:当某一个人类个体在某一个面向上取得了对于同一性的某种理解,实际上也就为人类全体取得了这样一个理解——因为这标志了,人类的思维曾经到达过这里,人类可以(并且已经)取得了这样的理解。从而在这一层面上取得了对人类全体的服务。
哪怕这样的理解,仅仅处于默默无闻的无人知晓中,并没有在现实幻象中的人类社会中传播开来,也同样如此。因为在社会记忆复合体形成之时,这样的理解可以被全人类个体所知晓。
因为,此时这个沉思者所做的事情,乃是直接试图理解全体造物中一部分的秘密,通过一个面向经验(全体)造物本身。在他尝试探求答案的过程中,以自身的自由意志,花费了自己大量的时间、精力与心力(乃至于其它支付的代价),于是将自我奉献给造物者,焉能说这不是一种服务呢?这样的服务,始终也会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传递到其它自我那里。有些或者直接在第三密度显化(正如人类社会很多科学家与哲学家的工作),有些则不然。
因此,当这个沉思的动作进行,实际上就已经将其它存有视作造物者,而自身作为一个探寻造物秘密的寻求者,从而服务造物者。从而满足了服务的意义。在这个行动中,并不会直接关注于自我。就像我们在真正沉思的时候,经常会是“忘我”的。
以上是从正面道途的沉思例子来说明此事的。对于负面道途,则是在取得某种理解之后:
[80.15]…服务自我的行家以阴影满足它自己,并且在掌握白日的光芒之后,狰狞大笑地将头转过去,宁可要黑暗.
它将以自身取得的理解,反过来专注于服务自我。也就是通过这样的理解,构建服务自我的哲学(比如说尼采的权力意志学说的许多面向)、形成操控其它自我的某种方法、组织权力统治的社会架构。
除此之外,也可以参考以下两段材料:
[80.10]…同时值得注意的是,行家是一个已经越来越将它自己从其他自我的束缚、意见、思维的局限中解放出来的实体.不管这样做是为了服务他人或服务自我,它都是行家的觉醒过程中必要的一部分.这个自由看在那些不自由的实体眼中, 就如同你们会称为的邪恶或黑色.该魔法获得辨认;其本质则经常没有(被辨认).
[80.11]发问者:那么我可否说,在成为行家的过程中隐含着可能的朝向服务自我的部分极化,因为行家变得与[他所栖息的特定密度中的]许多同类实体脱离关系?
Ra:我是Ra.这是很可能发生的.表面上的事件是脱离关系,不论真相是服务自我,于是真实地与其他自我分离,或者是服务他人,于是真实地与所有其他自我的心结合,仅只与幻象的外壳分离;它阻碍行家正确地感知自我与其他自我本为一.
或许正是以上意义,带来了一些混淆。这或许尤其见于沉思者(乃至于各个方面的创作者,因为无论何种创作,都必然包含了对造物的理解,从而是对其它造物者的理解,最终是对太一无限造物者本身的理解),无论是从数学、物理、哲学上的形而上方面,还是灵性本身的方面。但是我们已经可以看到,该途径实际上就已经将其它存有视作造物者,而自身作为一个探寻造物秘密的寻求者,从而服务造物者。
因此,对于:
这一问题,我认为这只是表面上的分离。正如沉思或者创作,本身就具有相当大的孤独性,从而看起来与其它自我没有联系。在这个分离的表象之下,仍然是将其它存有视作造物者,而自身作为一个探寻造物秘密的寻求者,从而服务造物者。
对于:
这一问题,我认为也只是一个表象。例如认为我的理解大于你的理解,我的创作大于你的创作。这是一个程度大小的评判,看起来似乎将其它自我视作了造物者,实际上还是为了荣耀自我,最终还是在专注奉献于自己,从而在实际上并不以真的其它自我为共同造物者。
并且可以观察到,这一“程度大小的评判”,也许在负面导向的社会复合体中,实际上就构成了一组权力秩序的架构。
或许同时可以参考以下材料:
[62.16]…你必须记得在负面思考模式中,一定有个啄序[容我们说],在分离中权力对抗着权力.
[62.20]…早期的第五密度负面实体,如果倾向维持一个社会记忆复合体的凝聚力,可以依它的自由意志决定智慧的路径仰赖于操控,以精巧的规矩操控所有其他自我.于是它凭借自己在智慧中的各种能力,能够成为第四密度存有们的领袖,领导它们走向通往智慧的道路,借由探索自我之爱与自我之理解的次元.这些第五密度实体认为整个造物必须被放置在秩序之中.
无论如何,这一个权力架构的实质是:将一个实体自身的意志强加在另一个实体身上。从而并不是真的以其它存有为造物者(我的意志大于你的意志)。只要这个动作的模式发生,就是在服务自我。因为若真正视其它自我为共同造物者,那么必须尊重其它自我的自由意志。
b.关于虚无与密实
结论:虚无与密实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因此在这个意义上人们会有所混淆。
对b问题的讨论详情
或许可以观察到:虚无本身就是一种存在,或者说,虚无无法不存在。若虚无不是一个存在,那么提起这个名词都是不可能的。
虚无之所以为虚无,仅仅是它相对于其它存在为虚无。或者说,对其它存在没有相互作用。例如,一把假设一把椅子在我们眼前,但是这个椅子我们看不见,也摸不着,对我们没有任何作用或影响,那么这把椅子就是相对于我们而言虚无的。它可能在其它方面是某种存在,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就是虚无的。
虚无之所以是存在,是另一存在的结果。例如光作为一种存有,代表了存在,并且作用于其它一切存在,但是当该光之存在存在,暗也就存在。暗是相对于光的虚无,从而反过来刻画出光明的本性。但是该黑暗之存在,对其它存在没有相互作用,从而分离于其它一切事物(但却对光本身负责)。
在这样的虚无中,存在了一切的可能。每一个存在都可以走向虚无,而每一份虚无都可以显化为某种存在。这个显化是:当某一份虚无决心对另一个存在对进行作用时,这一份虚无不得不成为一种相对于作用对象的存在(因为已经违背了虚无本身的定义,从而成为一个非虚无的存在)。由于虚无这样的任意性,若它愿意,它可以显化为任何存在,从而看起来是 “密实”的——因为以它的任意性,蕴含了它可能的一切。
或许对你的特性而言,会有一个例子会更方便理解?当然,我不见得能处理好这个例子。这个例子如下:
我们考察一个一次方程:
C=Ax+B
其中,A,B,C为实数。
在解开这个方程之前,x作为一个未知数——它是一个任意的存在,没有自身的实意,因而是虚无的——作为一个未定义的“空”的存在,正如它的未知本身——但是反过来,x蕴含了无限种可能。
但是,当这样的任意存在,被限定在了A,B,C的相互关系下,这样的相互关系,就是对于{A,B,C}与x这两组对象的相互作用。从而将x实现为一个确定的数。此时,x受到限定,从而失去了其无限的可能,因为它转变成为了一个确定的实数。
如果A,B,C三者不断变化,x也随之不断变化。从而在不断的有限限定情况的流变中反映x本身无限的可能。但是,反过来,如果拒绝与A,B,C三者的相互关系,只是作出一个限定:
x=x
那么,x爱是什么是什么(x无解)。然而这个等式没有意义,从而x困在了那样的无限可能中,只能作为(对于A,B,C的)虚无。{A,B,C}与x两方面漠不相关。
而无限可能,另一种意义上就是密实——因为一切存有都可以“打包”在这种无限可能中。但是这样的密实,由于与其它存在漠不相关,那么对于其它存在而言,就只能是虚无。
或许可以参考以下材料:
[82.10]…太一起初思维是所有先前[如果你愿意用这个词汇]由造物者产生的造物者经验的收割.当祂决定去知晓祂自己,祂将自己注入那密实空间,(使之)充满太一无限造物者的荣光和大能, 以你们感知到的显化即为太空或外太空. 这个知晓的每一个世代诞生(beget)一个(新的)知晓,通过自由意志,有能力去选择知晓祂自己的方式.
只有决心去“使注入”的时候,虚无才过渡为一般意义的存在(从而不相对于其它存在为虚无)。若不是这样,那么该虚无将分离为一切存在(但是并无法真正分离,因为它始终要作为相对存在存在),成为虚无自身。或许可以参考以下材料:
[25.11]…第五密度是光或智慧的密度. 在此密度的所谓负面服务自我实体处于高水平的觉知与智慧, 并且他们已经终止活动, 除了借由思想. 第五密度负面实体是非常压紧的(compacted), 分离于其他一切事物.
个人认为,在[82.6]中,Ra指出虚无与密实两个词之间的混淆,或许是因为人们常常认为“虚无”这个词就是“真正的空,完全的空,什么都没有”,从而难以看见这样的至大的空中可以蕴含无限可能,从而以“密实”一词代替之。经过以上讨论,或许我们可以看到,这可能同样是一枚硬币的两面。
总的来说,“真空不空”,或者说,虚无同样作为一种存在,并以存在规定自身为虚无。当虚无决心显化自身,也就借由它的无限可能成为了一种确定的存在。从这个语义上,或许可以释放这个混淆的限制。当然,关于存在与虚无的关系,也许需要另外开一个帖子专门讨论之。
c.扩展的问题
结论:不管对a有意义与否,对a/b/c有损害与否,关键是向他人敞开、送出自己的爱与光,以及送出自身对爱与光的理解。于是可以最终毫无矛盾地服务于太一无限造物者。
这可以:
在世俗层面上力所能及(我们始终都要承认我们人类自身相对有限,接纳我们自己的这一点),在属灵层面上考虑自我与其它自我自由意志(从而送出理解、爱与光)。
详细来说,或许我们需要分类讨论这一连串的问题。
分类讨论的详情
(1)第一种情况:如果a请求b的一次服务,但b认为这个服务对a是没有意义的,从而拒绝了这次服务:
(1.1.)第一种情况的分支1:b没有对a作出解释:
这一种情况,我只能从我个人的理解判断:b没有服务a。
因为:b在这个行动上看起来有些漠然;
(1.2.)第一种情况的分支2:b对a作出解释
这一种情况,无论如何,b都对a进行了服务。
因为:这必然b对a分享了对当前态势的理解。当这个情况发生,
可以参考以下材料:
[17.30]...服务他人的最佳方式是恒常地尝试去寻求分享内在
自我所知悉的造物者之爱.这关乎自我知识以及毫不迟疑地将自
我向其他自我敞开的能力.
从而,a接受解释,或者不接受解释,此时只是a自我的自由意志
对这一服务形式的选择与否。但是对于b而言,已经作出了服务
(是否选择服务已经是a自己的事情)。在这个服务中,b已经对
a敞开(分享自己对这一形势的理解),因而是服务,越敞开或
许品质越好。
(2)第二种情况:如果a请求b的一次服务,但b认为这个服务对a是有损害的,从而拒绝了这次服务:
判断的模式与第一种情况是相似的。
但是或许要扩展:第二种情况的损害性,除了世俗利益上的损害之外,
更多的情况可能是对自由意志的冒犯(因此b不选择对a进行这种服务)
例如:
a请求b奴役a自己(作为一种服务),这或许在负面道途上是可能的,
但是如果是对于作为正面实体的b,会反过来损失b的极性。
这常见于,a想要被某种形式支配(例如完全的指导),从而不增长
自己的自由意志。这对于a而言是不良的。有点像温室里的花朵,或
者被溺爱而无法自拔的小孩。
同理,对于a请求b被a自己奴役(作为一种服务),也是一样。
这常见于,a想要b来完全代劳某些工作,从而单单执行a自己的意志,
而完全无视于b的意志。
当是这样的情况,b当然可以拒绝a的服务请求。并且如果告知此危害
意义,则同样是一种服务(这必然造成a的反思)。
(3)第三种情况:如果a请求b的一次服务,但b认为这个服务对b有损害的,从而拒绝了这次服务:
b是否对a进行解释,仍然相似于第一种情况,除此之外,还可以扩展判别:
(3.1.)第三种情况分支1:对b的损害仅仅是世俗利益上的
这一种情况,是b对维持自身与帮助他人两者的利益权衡。如果由于
世俗利益拒绝服务,个人认为属于对a没有服务。
但是这并不能说b就在服务自我,只能是b在这个情形中是相对有限
的。
从而只是一个程度的判别,而无法构成性质的判别。
就像每一个人的时间、精力乃至于物质利益都是有限的。究竟能够
拿出多少东西来奉献于他人,取决于自身对服务的理解、信心、自
由意志。这个限制,并不能用来指责一个人的性质,但是有关于服
务的程度。但是这个程度只能由b自己反思,其他人不能去指责。
(3.2.)第三种情况分支2:对b的损害是自由意志上的
这一种情况与第二种情况中的拓展类似。除此之外,可以参考以下
材料:
[67.11]…也有一些你刚才提到的实体只想要终结这个器皿在第三密度层面的生命. 所有一切都是造物者.这是一个广大壮丽的场面,包含各种偏见、扭曲、颜色、色调,无止境的花样.对于那些与你们[作为实体与一个团体]没有共鸣的实体,你祝愿它们爱、光、和平、喜乐,然后跟它们好好道别.你再不能做得比这更多了,因为你,作为造物者的一部分,是你本然的样子, 并且你的经验和经验的贡献需要越来越多地完美呈现你真正之所是,以成为珍贵的. 那么,你能够献出这个器皿的生命来服务一个负面实体吗?你不大可能认为这是一个真正的服务.因此,你可以在许多情况发现爱的平衡是如何达成的; 献出爱,送出光,然后感激地答谢服务自我导向的实体,虽然拒绝它的服务,因为它对你此刻的旅程并无用处.于是你毫无矛盾地服务太一造物者.
[25.5]…在这个努力中, 猎户集团突击或攻击装备着光的邦联. 结果是你们所谓的不分胜负, 双方能量都多少被这(交战)所消耗, 并需要重新集结; 负面一方因无法操控(对方)而耗损, 正面一方因无法接受被给予的东西而耗损.
[25.6]发问者:你可否详述关于“无法接受被给予的东西”这句话的意思?
Ra:我是 Ra.在时间/空间的层面上进行你们所称的思想战争, 最具接受性与爱的能量会是如此地爱那些想要操控的实体, 以致于他们被爱所围绕、淹没, 接着被正面能量转变.
然而, 这是一场实力相当的战役, 星际邦联察觉到它不能, 在平等的立足点上, 允许它自己被操控以便维持纯粹的正面; 因为这样的纯粹不会有任何结果, 由于被所谓的黑暗力量踩在脚跟下, 如你可能采用的说法.
因此那些应付这场思想战争的实体们必须处于守势而非全然接受, 好保存他们的用处以服务他人. 于是, 他们不能全然地接受猎户同盟想要给的东西, 即奴役. 所以, 由于这种摩擦, 双方都损失了一些极性, 必须重新集结.
(4)如果a请求b的一次服务,但b认为这个服务对c有损害,从而拒绝了这次服务:
b是否对a进行解释,仍然相似于第一种情况。
c的损害性判断,则相似于第三种情况。不过此时主体从b变为了c。实际上(2)、(3)、(4)三种情况都是相似的。
送出自己的理解、爱与光,就可以了。于是最终“毫无矛盾地服务太一造物者”[67.11]。
(5)判断情形小结与最后的主观性问题
总之一句话,在世俗层面上力所能及(我们始终都要承认我们人类自身相对有限,接纳我们自己的这一点),在属灵层面上考虑自我与其它自我自由意志(从而送出理解、爱与光),这样,无论是否形成一个显化于现实的服务,最终都可以是对其它自我的服务。
因此,不妨考虑这个三元组:
第一元(存在/运动)判断自身采取了何种具体的存在态势或行动。比如说是做一个医者、工作者、老师、研究者、还是为他人争战的人民英雄,或者是在隐秘无闻中改善地球振动困难的人,诸如此类。
第二元(性质)判断自身的存在/行为是在服务他人,还是只是专注服务自我。这展现在自我与(相对于小我的)非我之相互关系中。
第三元(程度)判断自身自由意志的主动、信心、与理解,从而是极化程度的判断。在这里,需要在第二元的性质基础上考虑自我与其它自我的自由意志的关系。
你在c.部分的扩展提问,或许很大程度上就是这第三元的判断领域。对于正面道途而言,不论情形如何,也许总是以实现共同造物者的自由意志为是。
但是,我个人感觉,或许无须寻求一个对服务的绝对客观判断系统,自己主观觉得是服务,就可以试图去做,我想这是最好的服务(这丰富了服务的多样性),从而服务不在一个单一的判断系统下僵死。因为每一种理解,实际上都是有限的主观理解,在有限智能中,并不会有真正的客观理解。只是在服务的过程中,始终考虑自我与其它自我的关系、寻求自由意志的共同实现就好。
买鸭,啊哈,或许你打五万字。。。。
另外,或许可以考虑:
无须首先判断服务是什么或不是什么,能达成什么,然后才接着从事这一规矩之内的行为。而是说:首先我们去做什么,接着再衡量这个服务的是否是服务,以及它的性质与程度。
展开的讨论详情
因为或许服务首先是一种自由的演绎(借由自我对造物者本身的演绎),接着才是一种程式分析,或许这样的服务才是比较生动的。或许不需要在服务上害怕犯错,不需要害怕一个试图服务他人行动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而是凭着自己的理解向前进,向前进之时又深化自身的理解,从而(在自己的这一独特面向中)取得更好的服务。
正如一法序文中Carla所说的自述:
Don总是说,作为一个研究伙伴,我的一个宝贵资产是我很容易受骗。几乎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戏弄我,因为我没法很快听懂别人的意思。我的方式是当事情来了,就接受它的字面意义,事后再分析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容易受骗的特质对于取得超自然研究良好成果有着关键的影响。渴望证据不可避免地导致无效的结果,以及空洞的实验。一个开放的心智,愿意被骗,可以引领实验主持者得到一种主观、个人的确定感;它并不等于证据,因为无法被系统性地重复产生。然而,主观的知晓是灵性进化的核心部分,这点 Ra 在这本书中讲得十分有力且动人,也是我们研究多年的心得。(一法中文学者版V1.1.第8页)
行为先于理性,且只能是先有行为后有理性。所以在试图有所服务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大胆向前走去吧。
当然,在我看来,你试图用理性分析的变貌来定义服务的尝试,本身就是一种先于理性的行为(只不过这一动作刚好作用于理性的分析本身)。这让我感到由衷的赞赏、仰慕与敬佩,并且这样的思考一定会是有其自身的意义的。只不过或许需要附注:无须因为这样的理性而完全束缚了自身的行为。
我渴望在理解的参考上有所服务。
只是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支持我以更加简洁精炼的话语说出自己的理解。从而,这样的服务,或许是“廉价的”(因为其中蕴含的能力较低的缘故),或许是“令人厌恶的”(因为大段的文字不见得是容易被人接受的)。
但无论如何,我这样做了,以试图用这一行为本身诠释服务。也许没有人会重视这样的服务,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服务,但是我将它摆上,等待可能的人予以选择和理解。若没有人愿意选择和理解,那就让这样服务的意义交给无人知晓的隐秘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