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使用的寻求方法——沉思思想实验来寻找造物者留下的线索

我所使用的寻求方法——沉思思想实验来寻找造物者留下的线索

造物者会为这个世界的谜底留下一些非常有逻辑的线索,例如,对所谓恶人,我们永远不会真正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恶人。

具体来说,如果一个人希望通过消灭恶人来实现正义,他首先需要判断被消灭的目标是不是恶人,他可能通过听说来判断。可能通过目击其杀人来判断,甚至可能通过近距离多次目击其做出世间最惨无人道之事来判断,可是这一切,从概率上,只能增加“判断此人是恶人”的概率,而不能使这一概率增加到100%,因为有一个第三密度设计挡住了从99.9%到100%之间的路,那就是“我们无法真正知道他人所想”。只靠表象行为判断,就永远不可能知道对方真正所想,就永远不可能100%断定对方是恶人,比如说,如果我们清空激愤的情绪注视一个恶人,如果我们愿意,我们可以找到理由为恶人开脱,例如:“这个人可能并不是恶人,他只是有精神疾病,他的一切恶行都不是他真正想要做的。”这种可能性或许让人难以接受,但是因为“无限可能性”这一设计和事实,我们无法否认这种可能性存在,只要存在这种可能性,这个人是恶人的概率就不是100%。

一个追求正义的人,如果其持续地追求正义,持续强化其对正义的渴望,那么他将遭遇这个问题。他最终要面对一个抉择,那就是:是否要杀死一个有99.9%概率是恶人的人?也就是是否要杀死一个有0.1%概率是病人的人?病人显然是弱势群体,如果他杀死的这个人真的是病人,那么他所做的是不是正义?他可能因此拯救了更多人,但现在的事实是他杀死了一个病人,一个需要治疗的伤者,于是他的正义染上了恶的一丁点污渍,但就是因为这一丁点污渍,从99.9%到100%的距离成为遥不可越的鸿沟。

如果为了99.9%的胜率他挥刀杀死恶人,他到底是英雄,还是赌徒?

是不是走到死胡同了?不是的,在这个看起来是死胡同的地方,爱出现了。

这个人终于需要意识到,手中的刀剑的力量极限就是99.9%,手中的刀剑永远无法超越这个0.1%的距离,他需要一种超越表象行为之判断的力量来超越这个0.1%的鸿沟。

如果要抵达终点线,反而要往反方向奔跑呢?造物者似乎略带玩味地,带着神秘和温暖的微笑留下这个巧妙的设计。

他意识到,要真正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恶人是不可能实现的,靠这种思维玩这个游戏是不可能通关的;
他意识到,真正的游戏不是关于“寻找谁是恶人”,
他意识到,唯一超越这个0.1%鸿沟的方法,就是不再判断。

爱,就是不再判断。不再判断面前的人是好人还是恶人。为了眼前恶人哪怕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是一个受伤的病人,也去爱与宽恕。

他终于放手了,绷紧的神经放松了,纠缠的死结被解开了,谜底被揭晓了。

Ra 50.7:“唯一赢得这个游戏的方式是在爱的融化影响力之中输掉手上的牌;唯一获胜的方法是放下种种愉快、限制,将所有牌向上摊开放在牌桌上,并在心里说:“所有人、所有的玩家、每一个其他自我,不管你手上的牌是什么,我爱你。””

Ra 7.12:“唯有当你们人类领会无限,那么通往一的法则之大门方会开启。”,是的,如Ra所说,如果我否认无限可能性,那么我可能不会选择看见这个恶人可能是需要治愈的精神病人的事实,那么我就无法通过这条途径看见爱之知晓的入口,接触一的法则。

原来这个0.1%的鸿沟,就是造物者留下的,或设计的,通往爱之知晓的神秘入口,似乎这个0.1%也巧合地暗示着每个人内在被99.9%的灰尘掩盖住的0.1%的神性,那个和造物者同质的神性,无法经由刀剑的力量抵达的神性内核。

这看起来是一种繁琐,偏执,奇怪,甚至可能会让人生气的思维方式,但从我开始寻求的2015年,到接触一的法则的2020年之间,沉思这种类型的思想实验就是我寻求所使用的主要方法之一。这种方法为过去的我的寻求提供了大量的帮助,并且直接促成了我接触并共鸣一的法则。

但接触一的法则之后,我几乎清空了头脑中这种类型的,复杂的,繁杂的思维方式,烧掉或删除了接触一法之前写的所有类似的思想实验文字记录,把心思放在似乎单调而神秘的一上。

今天偶然又想到这种思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