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的说法第一次听到,我设想是堵塞必然导致膨胀,其中分两种:
1、前往下一脉轮的关键处堵塞,导致前一脉轮膨胀(自大与自得某个自己的群体成就,一种自满)
2、同一脉轮下某个极性卡点(未能平衡甚至未察觉)而堵塞,导致体现于自满于极性之一的特质,过于锋芒(自我感觉为自信,他人感觉为过于自我)
另关于脉轮运作,人们习惯性以某种外在表现或成就来衡量是否堵塞,这就涉及到正面道路之人,在对外显化上要做到什么地步,对他自己是合适的,这似乎是因人而异的。某种脉轮运作方式适合这个人,是蜜糖,但对另一个人则是砒霜,因为先天扭曲的不同,导致平衡标准不同。
以传统儒家来说,有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还有近乎理想化狂妄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儒家似乎是开启心轮之人们,借用部分第五轮光芒,回归下三轮,尤其是第一/三轮,做出一些实事的尝试,以期实现某种大同社会(近似四密度)。
但似乎面临着一个极大的堵塞,类似于把他人责任揽到自己肩上的家长式照顾态度,以至于孩子未能成长?这也是后期儒学走歪,变成了求官改换门庭的工具,不少人走上了权力变貌,有悖初心。
一部分人则怀才不遇,似乎是第三脉轮的堵塞,但一些人转而走向道家,有所悟而看开。